黄少天x周泽楷

短篇ABO……emmm没有外链的AO!


既然下午高举天哥生日的大旗,美滋滋啃了两块蛋糕……

晚上就熬个夜把天哥生贺写了吧2333(虽然还是没赶上)

一篇完,求评,鸭鸭磕头.jpg



看山羊在跳舞


Yirga/安身:

八月头上的热浪几乎卷干净了街上的人。

城区北面,双向单车道的沥青马路给烫出了油,连带着路面上的空气都带着些混沌缥缈的层次感。

只有缺了大德的施工方不知打哪儿骗来了氪命的施工队与傻缺的实习生,生生顶着日搬着砖,大约是这一片好容易等着了拆迁,很难不表现出与漫长等待对等的迫切。

从前城区范围尚窄,统统归结在城门里头时,这里依着轻工业的风头,很是建起了一些厂房仓库。后来重新规划城建,工厂给迁去了更远的地方拓荒,余下这些空旷的大平房,便给划成了所谓的艺术街区——那会儿性别运动搞得轰轰烈烈,尽管习惯了一言堂的alpha们打心眼里认定平庸的beta和弱气的omega掀不起任何风浪,却还是迫于舆情里镶嵌着的蛛丝马迹与推波助澜,好歹给圈了块地,任由愤青、文青之类的刺头自由发挥。

到如今,这一片的水已经深得颇有些难以涉足了——从拆个迁都有无数阻力,最后只妥协成沿着马路,拆一半留一半,便可见一斑。

黄少天的咖啡馆便开在留着的那一半里。

临街的一个小铺面,比起左邻右舍要么装上天,要么扯大旗的派头,黄老板这破地儿看着既磕碜又畏缩,怎么看怎么不像那么回事,连马路对过搬砖的施工队都深有同感——起先仗着黄老板是个独自看店的beta,很是有几位浑身是胆的英雄试图进去蹭空调蹭吃喝,大约还有那么一两个,心里嘴上,都觉着黄老板长得也不错。

至于“长得不错”后面还打算接点什么,还没来得及仔细思量,便抱着团瑟瑟发抖地从黄老板的地盘上麻溜地滚了出来,再往后,哪怕黄老板心血来潮,往店门口挂了块油漆现刷的板子,拿狗啃的字爬曰“入内小歇,茶水免费”,也再没有不长眼的家伙理睬过他——对面勤勤恳恳搬着砖的英雄们一传十十传百地坚信那破板子上刷着的是新鲜淋漓的人血——那可是夜雨本人的档口,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这天,并不怕倒闭的咖啡馆照例在倒闭的边缘疯狂试探,咖啡豆嚣张的焦苦混合着一点轻描淡写的烟草味,烟熏火燎地打门缝里钻了出来。

黄少天支着一条腿,没型没状地坐在高脚凳上,指间夹着根烟,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烟灰窸窸窣窣地落了一片,他也没在意,只顾着尽快解决台面上越看越暴躁的报表——个中情绪,从钢笔即将原地起飞的旋转速度里可见一斑。

因此当咖啡馆吱呀乱叫的破门给人推开的时候,黄少天一个没留意,手里的钢笔跟着猛地一顿——笔头那点积蓄已久的墨汁便干净利落地飞了出来,在他脸颊到鼻尖染了条直愣愣的墨印子。

黄少天气结,正要拿不长眼的小弟或路人撒顿心知肚明的邪火,却不料还没来得及转过头去,一股相当细微,却又不容忽视的信息素味道抽丝剥茧似的向他奔来。

黄少天看清来人,便熟练地牵扯出来一点轻佻的笑,说出口的话却又相当正经:“出门左转过两个路口有诊所,还是需要我帮你打急救电话?”

十分像一个面对不知所措的发情期omega时,镇定自若清心寡欲的beta。

omega看也不看他,才慢吞吞往里走,不紧不慢,仿佛那点撩人心绪的信息素与他毫无关系——他甚至在经过黄少天那几张颇具气势的金属台面时,好整以暇地为他扶正了嵌在桌子边的一枚齿轮。

直到坐进卡座,给高背的皮面沙发包围着,漂亮又好闻的omega才算是抬起眼睛,聊胜于无地看了黄少天一眼。

黄少天“啧”了一声,只得从吧台上跳下来,拖长了音调十分敷衍地问他:“喝什么?”

“耶加。”omega说。

黄少天靠着吧台上,像是被对方同化了似的言简意赅:“日晒?水洗?”

omega微微蹙起了眉,这回连眼皮子也不抬了,浑身上下透着不耐烦,丢给他俩字:“都好。”

黄少天于是转进吧台里面,才打开磨豆机的盖子,店里唯一的客人便偏过头来教育他:“要手磨的。”

“……周泽楷你不要得寸进尺。”话是这么说的,但整条街上没人敢惹的黄老板忍了又忍,最终还是粗暴地合上了磨豆机的盖子,转头从橱柜里请出来了手摇款,称出了两人份的水洗耶加雪菲豆子——往磨豆机里倒的时候顿了顿,又精确地匀走一半。

他吭哧吭哧磨豆子的时候,周泽楷始终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里,忽略掉空气里愈发浓郁起来的信息素气味,以及黄老板超凡脱俗的蒸汽朋克审美——单看周泽楷本人,倒有点像是大学城里,暑期留校的学生寻了个清清冷冷几乎倒闭的咖啡馆,看资料写论文的场面。

 

Espresso/重压: 

周泽楷第一次走进这间开在废弃仓库里,一派中二气质的咖啡馆时,的确还没毕业。

他对城北这一片的混乱尚且算得上一知半解,当时已然声名在外的黄老板也算得上耳熟能详,唯独圈里圈外都百思不得其解的咖啡馆,对包含了周泽楷在内的所有人而言,都是一头雾水的典型代表。

尤其这破咖啡馆甚至没有名字——很久以后周泽楷有幸在黄老板床上听其本人滔滔不绝了半个小时,好容易讲清楚了店名与由来——而在他最初推开那扇吱呀乱响的铁皮门时,显然是个人都不太能领悟黄少天在门头上挂一面镜子的操作有什么深意。

何况夜雨大佬虽然是个beta,却在道上凶名赫赫,在各路三头六臂的传言里手沾鲜血杀人如麻,迷信一点也没什么不对——周泽楷那会儿背的就是这么一份胡言乱语八竿子打不着的资料,从人设到性别,没一处是能对上的。

当年的夜雨还有一些颇为沉重的偶像包袱——大约是些夜雨的形象、妖刀的气质之类的玩意儿,因此他人在店里的时候,总还是严严整整穿搭妥当的,同几年后的宅T大裤衩相去甚远。

夜雨先是倚靠着他新鲜刷好了漆,仍旧散发着微薄气味的台面,上上下下将周泽楷打量了个遍,跟着满血复活似的从懒骨头似的腔调里蹦跶起来,随手给自己系上一条深色围裙,冲周泽楷展露出一个相当明朗的笑容,问他:“欢迎,这位同学喝点什么?”

周泽楷惊异于“同学”的称呼——夜雨这店开得与大学城相去得有十几里地,而当他一头雾水地在吧台前坐定,面对着一张天书一般的咖啡单时,那种与夜雨本人单独相处应有的紧张感,才慢半拍地将他包围了。

他的视线略过那些全然陌生的咖啡名字,最终停留在了相比之下略显眼熟的“Espresso”上。

夜雨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转了转手里的钢笔,却没转稳,笔帽轻轻磕碰在台面上。

夜雨“啧”了一声,将钢笔收进了衣袋里,换了一把手枪出来,在掌心里相当活络地转了转。

绵密的压迫感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沉淀了下来。

他迎上周泽楷更加惊异的视线,冲着咖啡馆的深处抬了抬下巴,笑容仍然明朗,语调仍然轻快:“Espresso?没问题——去房间里,最里面的门,做好了端给你。”

夜雨说完,转身进了里面,甚至体贴地关上了隔断的门。

周泽楷站起来,脚步在这间陌生又异类的咖啡馆里略顿了顿。

他身后是宽阔的落地窗里穿透进来的垂死挣扎的光线,眼前是渐行渐暗的走廊,犹如站在命途的分界线上。

第二性别的烙印始终伴随着他,一知半解的危机透露出隐秘的恶意——他怀着这样那样的忧虑,又在无处不在的咖啡气味里异常清醒。

那天的傍晚,他在夜雨从未有人造访过的房间里,等来了一杯异常浓郁的Espresso——让他在精疲力竭的性爱之后,等来夜雨去而复返,等来不知来路的针剂。

他在焦虑不安里困倦清醒,等来天明。

夜雨惯于早起,迷迷瞪瞪醒过来,又将他揽在怀里。

他凑在周泽楷耳边轻笑:“我的Espresso很贵,我的抑制剂也很贵,但是我比它们都贵——债台高筑,周警官拿什么来抵?”

周泽楷不免松了一口气,下意识认为是一场虚惊。

不料从此都是柳暗花明。

 

Yirga/安身:

黄少天磨完豆子,架起手冲壶,依次温好滤纸与器具。

耶加雪啡明媚的柑橘与花香在闷蒸的阶段便依次彰显出来,最后一道水流消失在滤纸底端时,沙发上端正坐着的周泽楷正好放下关了机的手机,朝着香味的源头张望过来。

黄少天往手冲耶加雪啡里扔了几块冰,又拎过一个马克杯,翻出一罐红糖,就着手冲壶里剩下的热水,就地冲开了大半杯红糖水。

接着这个看起来简直脑缺注定倒闭的不靠谱咖啡馆老板端起两个杯子,从吧台里出来,一边把装着红糖水的马克杯怼在周泽楷面前,一边施施然喝了一口他自个儿劳心劳力手磨现冲的耶加雪啡。

周泽楷看了一眼红糖水,又看了一眼黄少天:“……”

黄少天小人得志似的朝他举了举手里的冰咖啡:“身体不好,就喝点红糖水,养生——怎么样周泽楷,是不是比上回的‘多喝热水’有诚意多了。”

周泽楷想了一会儿,还是艰难地吐槽他:“我是发情期到了,不需要喝红糖水。”

黄少天眼都不眨地开始胡说八道:“谁跟你说只有女孩子特殊时期才要喝红糖水的?红糖水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我咖啡店里都用糖浆和黄糖,你知道备着红糖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吗,你不要这么一脸嫌弃的样子,考虑过红糖的感受吗——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周泽楷颇为认真地想了想,说:“没有。”

黄少天眯了眯眼,曲起一条腿半跪在沙发上,挡住了周泽楷唯一的出路。

他一边灌了口咖啡,一边低头看周泽楷,“我看是没怎么考虑过——我好像从来没有允许过我的omega发情期到处乱跑……”

话尾的音调被他抿进了周泽楷嘴唇里——先是过分灵活的舌尖不由分说地加深了这个亲吻,再是一枚化去一半的冰块被轻巧地渡了过去,跟着是聊胜于无的咖啡味渐渐氤氲开来,最后才是那点浅尝辄止又愈发明晰的柑橘香,带着对高纬度里透彻阳光的眷恋,不容忽视地盛开在唇齿间。

大概是咖啡的香气太馥郁,亦或是盛夏的阳光热烈如高原,黄少天并不太愿意松开周泽楷。

他总是不愿意松开周泽楷的。

然而咖啡馆作为蓝雨最重要的据点,每个月总有那么几个日子,需要应付一些讨厌的同事,以及并不讨厌的不速之客——显然周泽楷属于后者,而掐着点儿推门进来的郑轩正是前者。

黄少天叹了声气,在郑轩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周队好久不见”里,放开了信息素气味愈发浓郁的周泽楷。

“抑制剂在房间里。”黄少天说。

周泽楷却捉住了他的手腕,进而又从后面抱住了黄少天的腰,甚至在他背后轻轻蹭了蹭。

对面吧台上嵌着的黄铜镜面映出他们的姿势。

“我也在房间里。”周泽楷说。

 

Affogato/淹没:

周泽楷被夜雨留下整整三天,是他大张旗鼓在店里搞冰滴咖啡那会儿。

并不靠谱的黄老板不知打哪儿听来,有冰滴咖啡的,才好叫精品咖啡馆,偶像包袱十分深重的黄老板于是大手一挥,险些连帮派业务都暂停了,就这么埋头琢磨起了新设备。

周泽楷给他的夺命连环call从烟熏火燎的会议室里挖出来,急匆匆赶来一看,原本开阔的吧台上拔地而起一整排冰滴设备,大开大合的金属支架中,依次嵌着萃取壶、咖啡粉盒和滤网,声势颇为浩大。

前两天才给他们捅了个焦头烂额的走私篓子,连累周泽楷被迫在万众瞩目与旁敲侧击里加班开会的夜雨正端着一派天真无邪的面貌,手里稳稳当当地调匀了滴滤流速,这才看向周泽楷:“来啦——每分钟40滴,接下来就是等16个小时,不着急。”

周泽楷:“……”

周泽楷想,东西都搬回来了,走私船也给拖走了,事情都搞完了你当然不急。

当然他也只是想想。

尽管任何人——当然包括从来被认为毫无价值的omega——都无一例外拥有着来自生命本源的远大理想,但在眼下的境地里,夜雨毕竟是他的倚靠。

他年轻的生命里充满了“像alpha一样优秀”、“破格招录”、“破格晋升”之流的荒诞赞誉它们让他困惑,更让其他人畏惧——直到他们经意或不经意地得知了他背后的力量,警队里唯一的omega也好,左右手无碍的一流枪法也罢,一切又都因为夜雨而变得顺理成章起来。

omega总是要在alpha的庇佑下安身立命的。

十六个小时过去,夜雨美滋滋地从床上蹦跶起来,奔向他的冰滴壶,由浅焙往深焙尝过一轮,又蹙着眉把洗漱完毕穿戴整齐的周泽楷赶回了房间,按在床上,一面颇有兴致地扒掉了他的衣服,一面相当丧气地吐槽那一排遭罪的冰滴。

咖啡粉不够细,萃取不够深刻,简直淡出鸟来——周泽楷你得安慰安慰大受打击的我。

埃塞俄比亚的新豆子还在路上,就剩这么点儿了可不能浪费,密封起来扔冰箱酿两天抢救下——周泽楷你可不能这会儿跑路留下来陪我。

周泽楷在文字泡里包裹着的巨大信息量与诡异神逻辑里微微蹙起眉,又在熟稔的温存里重新松懈下来。

床边的手机暗了又亮,短讯与电话接连进来,夜雨便从他衣袋里摸了手铐出来,将他困在床头裸露出的金属架上。

手机屏刺眼的光线最终萧条下去,冷硬金属在皮肉熨帖中变得炙热。

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夜雨没事人似的,要给他做Affogato,理由是冰滴一个不小心,酿得太浓郁,发酵过了头,只有堆成山的冰淇淋才能拯救它曲折而深刻的一生。

他将话说得意味深长意犹未尽,仿佛弦外之音尽归夜雨,而慢条斯理将咖啡浇灌进冰淇淋碗的只是此间的黄老板。

周泽楷却权当听不懂——他尚且有无数的现实需要面对,雷厉风行的换血,迫在眉睫的质疑,无孔不入的诘问,并没有如高原阳光般予取予求的光阴,去区别水洗与半水洗,一爆浅焙与二爆深焙之间的细微差别。

只有向来自称beta的夜雨,在情欲里鲜明起来的柑橘气味,让他在推门而出的时候留恋起了那杯Affogato里的耶加雪啡——当舌尖从发酵过了头的苦涩与细密地甜腻着的冰淇淋里挣脱出来,那点明艳动人的柑橘果香便又不经意地氤氲开来。

像是汹涌爱意,将他淹没。

 

Yirga/看山羊在跳舞:

黄少天靠在走廊里抽完了一支烟。

他从前抽很多烟,这几年同万分矫情的咖啡豆打交道,便渐渐停下了对嗅觉与味觉的作践,台面下的生意洗得差不多了,台面上的黄老板倒是洗出了几分专注安宁的气质。

气质毕竟是气质,是一种表象,恐怕难以掩盖他这些年来层叠的过往,那里头的边角与夹缝塞满了见不得光的玩意儿,起先是一片沃土,足以安身立命,而后又成泥沼,一步踏错万劫不复。

他很早就得到了周泽楷,他的“同盟”唯恐这把未来可期的神枪成为alpha阵营里的一根刺。

他也利用过周泽楷,自断一臂,几条走私船,换“同盟”尘埃落定,细算下来不亏反赚,毕竟从泥泞里走出来的第一步,总是沉重而艰难的。

唯一的缺点,大概是在面对自己的omega时,不如从前那么有底气了——黄少天放任自己沉没在一辈子面对手摇磨豆机的噩梦里好一会儿,直到烟蒂上的火星子几乎烫到了手,这才掐了烟,转身推开房间门。

迎面是黑黢黢的枪口。

黄少天似是紧张了起来,一点似曾相识的压迫感将他包围。却又迅速在与周泽楷的对视里松懈下来。

周泽楷看了他一会儿,垂下枪口,跟着毫不留情地拆了从他衣袋里摸出来的枪,零部件随手扔在了床上。

吧台铜镜明晃晃映照着的行径磊落而光明,一如Espresso的邀请与Affogato的挽留。

镜子里盛着一个世界。

周泽楷沉默了很久,颇有些要与冰滴一较高下的意思。

直到黄少天走近了,他才轻描淡写地说:“我休了,一个长假。”

黄少天几乎是惊异地看了他一眼:“你竟然请得出假?”

周泽楷将彼此心知肚明的答案印在他嘴唇上:“标记假。生日快乐。”

 

想和你从山羊跳舞开始。

去看果核里的所有故事。

 

Fin.

 


一些可以不看的沙雕解释:

- 山羊跳舞:咖啡起源,“某埃塞俄比亚牧羊人目睹一群山羊嗑了咖啡果实疯狂蹦迪”的传言。

- 耶加雪菲/Yirga cheffe:埃塞俄比亚的一座小镇,出产同名咖啡豆,原意为“安身立命于这片沃土”。

- Espresso:意式浓缩,但并不精确,大概是“通过压力装置获取丰富油脂”。

- Affogato:“咖啡浇在冰淇淋球上”的操作,用冰滴咖啡浇大概叫Dutch Affogato吧……?

- 蒸汽朋克咖啡馆&镜子:开普敦那个超有名的TRUTH Coffee Shop,而我写不出它百分之一的美貌!给天哥挂了个镜子当店名(有点傻),一是照耀天哥正直的灵魂(别信),二是cue《差分机》,写蒸汽朋克时代伦敦的那句“镜子里,是一座城市”。

- 果核:《哈姆雷特》那句“我虽被困果壳之中,仍自以为无限宇宙之王”化用了一下,毕竟咖啡豆是果核嘛……是不是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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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樵

ky退散,一边ky一边蹭文出门掉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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