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你这个进度推很快啊!我明天写。
知道你忙飞了,除夕给你发压岁钱哟嘿ˊ_>ˋ

机械之心:

前两个星期进入了年前恶潮加班期,每天工作12小时以上, @乐樵 知道!




6.


酒店单人间和标间不在同一侧,孙翔从周泽楷房间出去,打算回自己房间整理资料。


孙翔刚获得了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餍足,神思散漫,经过中庭,便往外看了一眼,这一看,见着黄少天站在中庭外的露台上抽烟。


黄少天捏烟的姿势有些奇特,让他想到一个人。


黄少天余光瞧见有人注意他,定神一看是孙翔。


孙翔觉得黄少天的表情有些奇怪,一条眉毛半挑着,嘴角要笑不笑的,看到自己的仿似受到精神解脱。


孙翔见黄少天看他,冲黄少天懵懂地点了个头,黄少天哼笑一声,捏烟的手半挡着嘴,神态半是挤兑半是无奈,看起来生活极了。


黄少天抽完这支烟,回到他跟周泽楷的房间,站门口时,敲了两下门。


周泽楷问:“谁?”


黄少天说:“我。”


周泽楷把黄少天放进来,黄少天边往里走,边脱大衣和放包,然后走到里边,把窗户推开了。


周泽楷看了黄少天一眼。


黄少天拧开矿泉水瓶,猛灌了一口白水。


黄少天问:“你没问问孙翔怎么想着离开一个亿到我们公司就职的?周泽楷,你别来不讲话这套,没意思啊。”


周泽楷靠在床头用电脑,眼睛都没从屏幕上挪开:“一个亿,算多?”


企业资产估值在一个亿当然不算多,弃小投大,是很多人就职的选择,但黄少天说的并不这个,黄少天嗤笑:“是,不算多。卫生间我能进去不?”


周泽楷知道黄少天怕进去看到什么乌七八糟的:“呵。”


黄少天找衣服,准备进去洗澡:“我真想把你和孙翔两个人吊起来抽。”


周泽楷到底心有愧疚,把“心有余”等后面几个字吞了回去,没有对黄少天进行身高上的伤害。


在黄少天进浴室前,周泽楷又问到:“叶修,怎么说?”


黄少天说:“我跟老叶之间都是切磋交流,谈这些劳心的事,你问问文州呗。”


周泽楷当然不可能跑去问喻文州,他跟喻文州太不熟。黄少天这话说得很故意了,于是周泽楷又“呵呵”了黄少天一次。




孙翔上大二的时候,叶修对冯宪君说,他要挣一个亿,然后在孙翔离开学校两年后,他眼见着叶修挣了一个亿。


被叶修奴役为他挣一个亿时,孙翔偶尔会想到大二那年他跟周泽楷在相声社打发时间的悠闲日子。


此时此刻,孙翔脱离叶修的魔爪不久,他又在回头想那段时光。


准确说,孙翔不是在想给叶修打工本身,他是在想在给叶修打工的日子里,他一点一点地想起和周泽楷在一起的细节。


孙翔原以为这些琐碎的东西,是不会在他脑子里留下痕迹的,可似乎人对自己的估计总有些偏差。


孙翔自觉此刻的他是有些感性和诗意的,但是他拒绝与他的前男友复合,他走到他身边,并不是为了复合,只是为了破除学生时代最后的恋爱迷醉感。


孙翔不会承认,他还惦念着他的前男友。


周泽楷都能唱着歌让他舔了北方的栏杆再到南方来避寒,他为什么不能祝福周泽楷被袋装薯片里的空气吹成流感!


在记忆里,他坐在叶修租来的楼盘里,秋雨降下来,手指贴着窗玻璃能感受到一层凉。彼时他刚毕业小菜鸟一只,或由于干活不熟练或由于学生气特有的较真,一个案子能干许久。


在记忆的记忆里,他与周泽楷坐在用来做相声社大本营的老旧社团教室里,窗子顺着光,红色的砖墙外面爬着稀稀拉拉的藤蔓,木质地板的油漆斑驳成一块块的,周泽楷硬塞了两张纸过来,让孙翔背诵上面的台词。


孙翔不太想背,可是这年春天来得太早,春季刚开学,午后的热度就熏得人暖晕晕的。太困了,反而不想吵架,便不太认真地看了起来。


孙翔背词儿的时候,周泽楷把一只胳膊放在窗台上,眼睛看着外面。


孙翔越看越困,偏离睡着还差一点,索性将额头抵到周泽楷垂下来的那只手臂上,两张纸的台本就放在自己大腿上,继续不太经心地默背。


可这个姿势保持了一会儿,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额头似乎有往下滑的趋势,于是他把周泽楷的手臂扒了扒,将周泽楷的手也放到了自己大腿上。


周泽楷看了孙翔一眼,又转开头继续看外面,孙翔靠舒服了,不再折腾,慢慢觉出了周泽楷手心的温度。


然后他想起了一些绮丽的事情,比如寒假跟周泽楷回家过年。


大年三十一早上,周泽楷到宾馆来叫孙翔起床。


孙翔被周泽楷按门铃按得要崩溃,冲下床给周泽楷开了门,又麻利爬回床上,滚进被子里。


周泽楷站在孙翔床头,看了孙翔一会儿,不做声,就看着,孙翔被看得难受,便企图拉周泽楷一同上床。


周泽楷说:“到我家睡。”


孙翔说:“到你家怎么睡,走到你家去,早清醒到哪里去了。”


周泽楷说:“那别睡了。”


孙翔说:“你怎么像我妈,哪有假期催人早起的!”可到底被周泽楷一大早拖到了家里,帮周妈妈打起了下手。


趁着妈妈走开了,孙翔凑近了周泽楷问:“今晚我跟你睡?”孙翔也不知道为何这话要憋到人家妈走远了再问。


周泽楷抬眼看他,孙翔也不知道周泽楷那是个什么眼神,就觉得半耷拉的睫毛刷得心里有点痒。


孙翔把声音压得更低了些,嘴唇几乎擦着周泽楷的脸:“烦,想抽烟。”


周泽楷想了想:“吃了午饭去?”


孙翔退开些:“算了,就想想。”


晚上,孙翔和周泽楷一家三口借着春晚进行发散性聊天,孙翔适应力良好,已经和周泽楷父母打成一片。新年钟声敲过了,周泽楷关了电视,带孙翔回房间。周泽楷铺被子的时候,孙翔就站在周泽楷身后,很近。


孙翔说:“莫名其妙就想讨好你爸妈,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周泽楷眨眨眼,也不知真纳闷还假纳闷:“嗯。”


孙翔问:“嗯是什么意思?”


周泽楷转过身,指着铺好的两床被子问:“哪边?”


孙翔说:“外边。”


孙翔躺在床上,心里呼啦啦地长草,有声音的,像动画片里千与千寻的那片草场,风一吹草浪能有声音。


孙翔半撑起来,从上面看周泽楷,周泽楷慢慢睁开眼,眼神清明毫无睡意。


孙翔问:“你平常怎么解决的?自己撸吗?”


周泽楷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孙翔似乎也没期待着周泽楷回答,孙翔心里仿佛就认定,如果周泽楷回答了就没有意思了,让他猜的周泽楷是最好的。


孙翔问:“帮人撸过吗?”


周泽楷也问:“你呢?”


孙翔也没说有还是没有,他半眯起眼睛,有点像大型猫科动物在晒太阳:“试试?”


周泽楷也半撑起来,偏过头,凑到孙翔耳边,说:“好。”


孙翔觉得这个瞬间有点上喝红酒上头,有点糟糕又十分好。其后,他怎么拉着周泽楷的手抚摸自己,又怎么去抚摸周泽楷,真的有点像喝酒喝多了,记忆分明是清晰的,可在体感上着实飘忽得不真实。


嗨完了,孙翔有点后悔,觉得一开始他不该一味带着周泽楷的手,都没注意到周泽楷手法怎么样。


孙翔又去摇晃周泽楷。


这次周泽楷是真的困了,眼睛眯着:“嗯?”


孙翔便说:“行了,睡吧。”又把两人的被子打通了,再又把自己的腿贴到了周泽楷腿上,皮肤直接接触的感觉很好。


记忆的记忆的记忆里,他们进行了男孩子间的互相帮助,然后在记忆的记忆里,孙翔被太阳晒着,靠在周泽楷的胳膊上,他总觉得周泽楷温热的手心在煽动他,心里又听到了草浪的呼啦声。


孙翔问:“我背了这两页纸有什么好处啊?”


周泽楷慢半拍地应了声:“啊?”


孙翔说:“我背了这两页纸,你给我什么好处?”


周泽楷终于把看向外面的视线收了回来,侧头看孙翔。


孙翔说:“再帮我撸一次吧,一直想着的。”后半句声音越说越小,还有些粘。


在非记忆的现实里,孙翔沉浸在记忆的套层结构里,深感自己气质逼人,充满了情怀。


情怀过后,孙翔把周泽楷的来电铃声设置成了《前男友的一百种死法》,刚按了确定,周泽楷就打电话来了。












TBC


——————————————


然而即使知道我每天加班加得要死要活,樵妹也已经把我从她的基友队伍里开除了


我说:blablabla,就像我们这种基友关系也是blablalalaaa


樵妹妹冷冷地:谁跟你基友了。


我:哈哈哈对,你不是我基友,你是我爸爸!如果不是blablabla,我也不可能这么快找到一个爸爸!


樵妹:你这样说我是没办法反驳的。


好了,分享了一段乱七八糟的东西,为了不碍眼,放在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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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樵

ky退散,一边ky一边蹭文出门掉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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